第119章 这个男人终于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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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武把沈宴之抗到了床上,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。 “二少奶奶,其他的就都交给您了,我就先撤了。” “你等等,你这让我怎么弄啊?” “少爷喝酒不愿意让外人碰,我也没办法,就只能您处理一下了。”孔武说完,走得倒是干脆。 白羽笙可发了愁,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臭男人,心里默默怒骂。 他不愿意让外人碰,那怎么去外面找起乐子来这么游刃有余肆无忌惮呢? 无情无义的狗东西! 沈宴之此时的状态,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。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半梦半醒。 说他是睡着的,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些什么咒语似的,说他是醒着的,他现在在白羽笙眼中连人都算不上了。 白羽笙嫌弃的伸脚踢了踢他:“醒醒,醒醒!”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沈宴之的胳膊微微动了动,又没了反应,嘴里念叨着:“不喝了,喝不下去了。” 白羽笙越听越来气,上床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耳朵,尖锐的声音灌入他耳:“我告没告诉过你不准喝酒喝的这么多,你是不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!你现在就不难受吗?” “难受……怎么不难受……”沈宴之还是有些迷离的意识的,最起码他应该是可以听到白羽笙说的每一句话,不过能不能识别出意思来,就未尝可知了。 白羽笙的小小体格儿,根本摆弄不了这样一个“三百斤”的大男人。 别提多艰难了…… 白羽笙坐在床上,开始帮他褪去衣物,边褪边说:“你给我老老实实的,别像一头死猪一样。” 沈宴之打了个酒嗝,那味道简直是快要把白羽笙熏晕过去。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味道,胃里翻滚着想吐。想来想去,白羽笙还是决定给他洗一洗。 “醒醒……醒醒!” “沈宴之!你还能不能走啊!洗洗澡可以吗?我帮你洗澡,你醒一醒!”白羽笙用力拍打他的脸颊,终于有了些反应。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,:“干嘛,你要干嘛?老婆……”沈宴之迷迷糊糊的握住了她的手,闻了闻:“好香啊,是我老婆。” “你滚开!”白羽笙用力踢了他一脚,捏着他得脸颊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,咬牙切齿的说:“让你喝酒!让你喝酒!下次再喝老娘不要你也罢!” 今晚,注定是相爱相杀的一夜。 沈宴之什么都听得,唯独听不得“不要他”三个字,哪怕喝醉了也同样敏感。 他猛的一头钻进了白羽笙的怀里,紧紧的搂住了白羽笙的腰身,呜呜的哭了起来:“老婆你别不要我,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啊……” “你干什么呢,丢不丢人啊。” 白羽笙被他弄得不知所措,结果这人干打雷不下雨,一滴眼泪都没掉,存心就是在这儿折磨自己呢。 嚎了大半天,白羽笙再也忍无可忍,吼了他一句:“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嘴!” “好……我闭嘴……让我闭嘴我就闭嘴。”他的眼眸半开半合,迷离多情,醉意朦胧,嘴里嘟囔着不停。 “沈宴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酒后变态啊?” 沈宴之钻进她的怀里不肯出来,抱着她的腰身用头来回的蹭她,用心感受着:“老婆,你的脖子怎么比以前粗啊?” 白羽笙刚开始还有些怀疑沈宴之的醉酒程度真假。 直到沈宴之搂着她的腰,狂亲自己肚子的时候,她忍不住笑了。 腰和脖子已经分不清,肚子和脸也能弄混…… 她真想把他今天变态的样子全部照下来。 白羽笙一把推开了他,又气又笑:“你还有完没完了,亲错了!” 结果刚推倒在床上,又开始呼呼大睡,不省人事了。 “醒醒,我带你去洗澡。” “醒醒啊……” “我这就去……马上就去……”沈宴之又开始说梦话了。 但凡白羽笙能忍得了这个味道,她都不愿意多碰他一下。 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?你该不会是我哪辈子的亲爹转世让我还债的吧?”白羽笙小小的一个人儿,托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艰难的往浴室走。 被人放在地上拖行自是不舒服的,沈宴之的反抗让白羽笙寸步难行。 终于把这个“东西”拖进了浴室里。 接下来怎么办,白羽笙又发了愁。 还得给他脱衣服才行,要不然会洗的不干净,白费力气。 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,以最快的速度把沈宴之扒得一丝不挂。 她尽量让自己的目光放在自己该看的地方,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看。 想她白羽笙看男人无数,凡是被她看过的都是已死之人。 到了自己丈夫这里,白羽笙倒不敢看了…… 她一只手拿着花洒,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疯狂的搓洗着他的身子。 离远一看,活脱脱的像是在刷洗毛毯一样,动作粗鲁生硬,差点把他的皮扒下来一层。 在一次次的浴液与香皂的交替拯救之下,这个男人终于香了。 白羽笙心满意足的又把他拖了回去,抱到了床上。 不过不得不说,他精壮傲人的身材确实值得白羽笙多看两眼。 特别是那几近完美的腰线,光是看就能让女人沉醉…… 白羽笙自认为见过大世面,肯定不是那种没出息的女人。 与其多看他一眼,不如趁着还没天亮,赶紧睡一会儿,缓解一下腰酸背痛。 只可惜,等到白羽笙再次躺在沙发上打算闭目的时候,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。 她看了眼熟睡着的沈宴之,疲倦的坐起了身子。 待到梳妆打扮一番后,她便去上班了。 白羽笙去的很早,原因是要先去一趟医学研究院取昨天的结果。 等到沈宴之清醒的时候,太阳都照进屋子了。 此时,沈宴之头疼欲裂,根本不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他掀开了被子,彻底傻眼了。 自己……怎么会什么都没穿呢? 沈宴之瞬间又惊又怕,窘迫羞愧的情绪在心头不断游走。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人生大事了? 不会啊……她对自己那个态度,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。 沈宴之越想越不对劲儿,昨个断片儿之后的记忆彻底不复存在。 房间里空无一人,沈宴之心中有些发慌。 “孔武!孔武!人呢?”沈宴之一边麻利的穿衣服,一边喊着人。 “少爷,您可算是醒了。我可在门外等您太久了。” “昨天你送我回来的?” “是啊。” “那她人呢?” “二少奶奶早就去上班了。好像是又发生了命案,看您一直不醒,我也是着实着急。” “那你怎么不直接叫醒我?”沈宴之的行动越发迅速,意识到自己误了大事。 “二少奶奶说有您没您都一样。” “你!”